,反而奇怪将军跟少将,为何要将这么大一块庞大沉重的冰块留在船上。
格桑闻言,嘴角倏地抿紧,下意识瞟了一眼冰晶透澈内那一个仿佛只是沉睡了的少女,一时之间他对那个将领口中的“死”字十分忌讳。
“胡参谋,你难道忘了吗?先前我等的鹰丸号就因为船头撞到这块冰上,险些就酿成了大祸,若非我等行船速度较缓,且船体较一般船只坚固,恐怕这船身已遭损坏,你想想,若这一次撞上这冰块的是别的什么渔船呢,或别的什么客船,它等船身岂能与我等战船相比?你若将它再重新扔回海中,这岂不是间接祸害了别人?”格桑一脸厉色,振振有词道。
那个叫胡参谋被格桑的一番话教训得一愣一愣地,他转头讶异地看了一下他一眼,顿时哑言了。
他倒还真没有想过那么多,但若认真计较起来,倒不是他缺少考虑,而是格桑少将想多了。
想来北疆国沿海一带海灾连绵,渔民与沿海的居民人人自危躲难,如今这海上哪里还会有什么别的船只经过,但是这种事情若认真争执起来也是无用的,甚至只会将彼此的关系闹僵,于是胡参谋想了想,干脆闭嘴了。
他们爱怎么办怎么办,他不管了!
达达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