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这样,她手上虚化的那柄血刃,仿佛是长出了一对血色双眼一般,透着无尽寒意与煞气,半分不曾示弱。
她身上滴着血,一步、一步地朝着靶靼走去。
靶靼浑身一震,太阳穴上青筋一阵一阵地跳动,他抓挠着地面,蹬腿朝后边爬逃,边咬牙咆哮道:“本领主不会输的,等一下——”
“没有所谓的等一下了。”虞子婴打断了他,满是恶意地嗤笑了一声:“因为,你的所有后路都已经没有了。”
靶靼神色大骇,停止了爬跑的动作,白着一张空洞骇然的脸,转过头来死死地盯着虞子婴:“你这话什么意思?”
虞子婴面无表情道:“意思就是,你先前埋伏下的全部队伍,现在恐怕……都已经被消灭得干干净净了,所以,不会有后援,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你若现在死了,就当真是死了。”
靶靼闻言,脸瞬间就像蜡一样的白,嘴唇子都发紫了,眉毛跟头发一颤一颤地,全身都在“得得”地发抖。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你以为我当真如此天真,什么准备都没有做,就敢孤身一人犯险?”虞子婴摇了摇头:“我说过的,我要命。”
除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