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从外围打着圈圈,借力跳跃调整位置,最后一圈黑袍鼓飞如丰满张开的羽翼,她飞到了刑台架上,她一手攀着架体,另一只手则抱住了始的腰侧。
此时,被悬吊着的始就矮了虞子婴半截高度,脸不可避免地挨在她微微隆起的胸前。
“有没有受伤?”虞子婴底下头。
始先是被虞子婴那如同神一般英勇而所有披靡飞来的姿态看痴了,待她真的将他抱在怀中时,当他感受到她的气息跟温度时,当他确信他柔软而温馨的怀抱是属于虞子婴的时候,他只觉如醍醐灌顶,眼前的一切都变得那么地清晰,那么真实而明亮。
听到她的问话,他心底一慌,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变得赧然羞涩,赶紧摇了摇头,他努力偏过头避开这尴尬的位置,只露出一只越来越红的耳朵:“……没、没有。”
这时,他脚底下的焰浆火星轰地一飃,那火舌直拔数十丈之高,那烤炙的温度舔至他的脚底,吓得始蓦地尖叫一声。
“婴——”
他立即将脑袋深深地埋进她柔软而隆起的胸前,像一只受惊的鹌鹑瑟瑟发颤。
他仿佛这个时候才终于看清楚自己身在何处,那狰狞的石柱岩壁寰廊,身下那令人恐怖窒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