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都静静地打量观察自己,便半真半假地道:“我是从中原特意来宛丘找始的,得知你们被抓后,便顺道过来救人。”
“始?你说的是、是那个灾星始?”
这时,有人突然惊异地叫道。
“什么?!她竟然是……是那个人的朋友?”
“竟是来找他的,怎么会这样?”
“怕不是朋友吧,那个人……哪里会有什么朋友啊,我瞧着莫不是来寻仇的吧?”
这一提到“始”,刚才因获救上岸的冷氏族人脸上的喜色一褪而尽,他们的神色变得十分难看,看向虞子婴的目光从一开始的感激变成如今的别扭,他们对“始”的态度就像听到一件十分厌恶烦躁不安的事情,却又不得不因为某种奈何不得的原由而忍耐着。
他们称呼“始”不是像冷萩一样尊称为少族长,而是叫“灾星”和“那个人”,这其中有什么缘故?
虞子婴一眼扫过,从他们对始的称呼上判断,她心底有了些想法。
“你、你难道是他的朋友?”有人因为声音问得太快而有些拔高,听起来倒有些像是被欺骗后的质问。
欺骗?她跟始有关系,他们就这么难以接受吗?
这时,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