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大的“惊喜”啊。
只见,惰从青黯虚幻的雾色之中缓缓步出,他身子本掩在瘴雾色之中,却比浓重寒冷的瘴雾更为清凉,他一身华贵精致的白服狐裘虽然已稍作整理,却很明显已染变成一片污黑泥衣,斑斑片片的不洁净,令高洁仙衣的白色不复原来的光华与尘芥不染。
他曾柔亮如绸倾泻于背的墨发,此时像水妖的头尾一样粘粘结结缕缕条条,带着湿气蜿蜒于胸前,他似真似幻,神秘却幽雅慵贵的面容淡白无暇,但也依旧掩饰不了他一身的狼藉痕迹。
嫉在看到惰后,再对比一下刚被沼泽淤泥里拉拔出来浑身泥浆子的自己,眼底各种痛恨、厌恶、得意、兴奋、激动情绪一一遽闪而过,顿时,他脸上爆发出强烈的红光后,便跟得了癫痫一样捧腹大笑。
“wu哇哈哈哈哈哈——该,太该了,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
嫉活了十八年,却从没有像今天这一刻这么欢快痛畅过。
他这人心胸狭窄,又报复嫉妒心极强,从来便看不得那些比他强,又在他眼前得瑟张狂之人,特别是那六个与他并排齐名的七罪。
他曾经不止一次在自己的脑海之中幻想过,要将那个既讨厌又不可一世的贪婪景帝脱光了衣服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