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不见底,惰一触到她眼底的冷静,只感觉心中一凉,那种冻不伤人,刺不痛骨的凉意来得猝不及防,那么毫无防备,令他只觉唇齿同时溢出了几分涩意。
他低头看着自己这一身像驴打滚一样的脏乱凌乱,忍不住伸手遮住了眼睛,久久方哑声低笑一声道:“呵呵,这真是又干了一件蠢事……”
又?
虞子婴倒是根本不记得惰在得知渔人军团首领是嫉是跟她抱怨过的一句话了。
“若蠢事是指刚才的那一件事情的话,那么干这件蠢事的并不是你一个人。”虞子婴一脸别扭地撇撇嘴。
惰那完全没有笑意的笑声止住了,他动作若观花赏月般姿态优美地放下手后,却看到虞子婴递在他眼前的手。
“你什么事情都要想得那么复杂吗?我将手递给你,就是准备让你抓住的。”虞子婴看他对着她的手发怔,顿时目光清煁而严肃道,她那一双漂亮的眼睛内有着一种极为动人,令人心神俱颤皆往向的神色。
惰从她的手臂移至她的眼睛,缓缓勾起嘴角,那笑像浮现幽夜睡莲盛放的一瞬间,但转瞬间又被收得干干净净,他倏地伸手“啪”地一声便无情地打掉了她的右手。
虞子婴手一偏,在她微愣的神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