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干的?咱们接下来又该怎么办?”巴娜望着虞子婴,忧心忡忡道。
虞子婴道:“我只回来告诉你一声,等一下我就去夷族一趟。”
“殿下,为什么要去夷族,难道……您怀疑这件事情其实是夷族做的?”巴娜眼倏地眯起,一脸严肃道。
具体的事情虞子婴并不打算跟她一一解释,她只道:“娌奴之前只跟我说过殷将在涡魃有一处殷圣据点,但她却没有提过夷族一事,想必这件事情可能是她离开之后殷圣策划的。”
“殿下的意思是?“巴娜若有所思。
“娌奴或许只是一枚弃子,亦或者她的最主要用途……便是引我来宛丘。“虞子婴黑白分明的大眼平静如初。
巴娜大惊失色,她喘着粗气,急得在原地跺脚转了一圈后,倏地抬头,满脸坚决道:“殿下,您一个人去,会不会太危险了?就让老奴跟你一块儿去吧!”
虞子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却是摇头:“你要待在这里。”
“这里并不缺老奴一个,可殿下……“
“巴娜婆婆,你在跟谁说话,可是虞姑娘回来了?”
从一间临时简易搭建的木层内传出一声清越、虚弱的女声,接着,木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