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可免,但活罪难逃,他被族长执行了鞭笞,这种鞭笞是用那种倒勾的黑皮鞭,即使少族长自小体质强悍,最后一百鞭后,也一身是血地昏死了过去,那个时候是我央求族长放我去照顾他,族长到底不忍心,便偷偷地放了我进去,也是那个时候,我听到他昏迷的时候一直喊着——婴,婴,婴……”
冷萩声音哽咽了一下,双肩缩起,身躯微微颤了一下。
“他会这么轻易地被殷圣的人带走,就是因为这一次受的伤?”虞子婴终于出声了。
冷萩抬起眼,盯着那一张平静得冷漠她的脸许久,突然道:“你好小。”
虞子婴倏地阴眯起眼睛:“……”一个比她还要小的家伙没资格说她“小”。
“但是你好厉害啊,这种时候了,依然能这么冷静,你厉害得我连争取一下的信心都丧失了。”冷萩苦笑一声。
“你特地跟我说了这么多,目的是什么?”
一开始她只是想将积压在心中太久的尘灰扫出来,但到最后,冷萩却有了别的想法,她突地就在虞子婴的面前跪下了,行了一个五体投地之礼:“大人,我求您一定要救回族长他们,还有……少族长。”
“喂,你还病着,跪什么,赶紧起来!”巴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