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无边的剪影,便能将别人的存在直接贬低入泥呢?
“虞姑娘……您是不是叫婴?”冷萩似眼睛被刺痛,匆忙地转开了眼。
虞子婴眸底流转幽光,更衬其肤色似雪,目不转睛盯着她面目。
见虞子婴没有否认,冷萩轻叹一声:“原来真的是你啊。”
她久不闻虞子婴搭腔的声音,古怪又疑惑地转向她:“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晓得你的名字的吗?”
虞子婴连眼皮都没眨一下,直勾勾地看着她仍旧沉默。
虞子婴可以平静似海,但被她那种沉静得近以压迫的眼神注视着,冷萩却没办法感到轻松。
她眼神闪烁一下,咬紧下唇:“我曾经听过少族长喊你的名字。你知道冷氏族人私自离开冷氏部落去外面的世界在族里是多大的罪吗?“
一阵寒风卷过,冷萩掩嘴轻咳了几声,然后拢了拢衣襟,看虞子婴依旧像雕塑一样站在那里,没接话也没有阻止她,她笑了一声,但眼底却泛起了苦意:“是死罪啊,冷氏族人一出生便住在这种贫瘠得快要将人折磨疯的地方,你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吗?“
宛丘的天是灰的,地是黑的,树是墨色的,这里种不出任何食物,这里开不出任何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