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头皮发麻,眼前泛黑……
他颤抖着白色嘴唇,眼珠子凸起,艰难地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胸膛,他看到胸前的鱼皮甲整个撑不住凹陷了进去,松垮地挂在他肩膀上,稀里哗啦的内脏红白之物掉了一地,染红了他的脚底,原来,他在不知不觉中……中腹已被掏空,只剩一个白骨空架……
不过一刻钟不到,大殿内再次变得寂静而阴森,那轻薄的暗紫纱轻轻拂动,幽暗而诡异的光线像被朦了一层不祥气息,黑色大理石地面上只剩下一具具倒得横七竖八干净的白色骸骨,白骨内蠕动着一条条吃得饱满,涨长约有一指大小粗细的蛆蛊。
猀华扫了一眼,面色没半分异样,他拨了拨额前头发,然后含笑卑微地低下头,向惰皇请示:“皇,虞姑娘怕是来了……我们难道不需要做点什么?”
惰的面容像是从来没有受到过任何瑕疵的沾染,清纯得像高山顶端的一捧圣雪,却又因不识人间烟火,全身上下都散发出克制与疏离,气息冰冷得让人不知如何靠近,但他与身俱来的优雅高贵气质又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但听到“虞姑娘”时,他眼眸却不经意泛起了一些那细细碎碎的亮光:“姓殷的对付不了她的,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她。”
猀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