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步甲士兵急冲到高座下方,他擦了一把满头冷汗,朝上一拱手,一脸焦急迫切地道。
惰以手支颐,一袭华而不喧的暗银华袍似绸铺散于鎏金辉煌的宝座之上,肤白如雪色,鸦黑睫毛靡靡半阖,神色冷漠,如神祇于云间俯视泥底的蝼蚁一般,冷冷清清,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慵懒。
“终于来了啊。”
听到高人那漫不经心的懒散随意的语气,连眼皮都懒得抬高一分,好像并不打算跟随他们一道离开,那战将脸色倏地一下变得很难看。
“高人,事态紧急,请勿再耽搁了!”他逼进一步,双眸炯炯沉压地看向惰。
猀华看到那战将好似软的不行便准备实施强硬的手段,他从惰身后位置走上高台,望着下方的人,容色艳丽而邪佞,他环臂仰头古怪冷笑一声:“呵,你们事态紧急,与我主何关?你们都死光了,又与我们何关?”
听到猀华这么绝情又狠辣的话,那战将被他们这种翻脸不认人的态度震得难以回神,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眼睛瞪圆地怔怔地盯着他:“你、你们……”
“听闻高人都是需要人‘请’的,既然高人嫌腿累,那就让我们代步来‘请’你们下来吧!”
那战将听着外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