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想哭了怎么办。
若这少年郎能听到虞子婴的心声,倘若这少年郎也识得恶霸九洲中原的七罪,必定会痛心疾首地指着虞子婴鼻子骂道——想他一十三、四岁的正常小儿,生平最恶之事便是杀羊宰牛,哪里能跟手满腥血恶名昭彰的七罪相提并论!
她之话于七罪而言,只是利刀,他们皮糙肉厚戳不穿,而她之话于少年郎而言,却是砒霜,直接见血封喉!
虞子婴深觉受不了一个少年对着自己泪眼汪汪,期期艾艾地哭诉,她嘴角抽了抽,道:“猛,我离开一下,有人来问,便替我回了。”
少年郎猛虽恼虞子婴,但在这遍地陌生的地方,她毕竟还是他曾熟悉的族人,自然在内心依赖一二,一听她说要走,心底便慌了,哪还顾得上委屈哭泣,他一抡起衣袖一擦眼泪,急巴巴道:“什么?英,你要去哪里?”
“方便。”
嘎?少年郎猛很茫然,啥“方便”?
不知道他们苍族人称上厕所怎么说,于是虞子婴想了想,很形象地说:“放水。”
放水?猛眨了眨眼睛,眼神转动间,突地一顿。
噗——猛喷笑了一声,又怕引来渔人军团的怒喝,便赶紧抚住嘴,凑近虞子婴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