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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子婴刚一出口,便瞬间醒神,有种想抚额翻白眼的冲动,为什么每次编名字都是这个字啊,但话既已出口,变是不可能的了。
“英,英气勃勃?此名甚英伟,不过与你形象不太近似。”少年郎瞟了虞子婴一眼,痴痴地笑了一声。
虞子婴本为女性,哪里会跟他计较这些侮辱她男性尊严的言词,只转移话题道:“你以为,族此项交易可成?”
她本就有意向他打探消息,才跟这无聊的小年郎废话许久,眼看时机够了,便直接问道。
“不知,不过成与不成,咱们都得留下了。”少年郎一听扯到正事上,便收敛起脸上的轻狂神色,神色恹恹地,摇头叹息,眉宇间终于有了轻愁黯淡。
谁也不愿意留在这凶恶的匪贼之地,也难怪他会露出如此不愿的情绪了。
少年郎的话说得没错,这荒岛毕竟是贼匪窝,哪里能让人来去自如,成他们带来的东西便是利金,不成便也得留下当过路费,从没有听谁说过,财过匪窝还能带走的,所以不管如何,这牛羊金怕是退回不得,而他们这些专司牛养的人也得一并留下来看管。
“我族危矣,望能帮衬一二,偏生……无力啊。”少年郎倒是一个有志气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