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点什么的话,不仅仙女的情况不妙,他或许也会被这俩儿闹别扭的炮灰掉了,他思虑了一下,以更恭敬更诚挚的语气回道:“皇,这虞姑娘从跟您第一次见面,便一直是这般性子,你若看不惯她,想必便不会来宛丘这一趟了。”
这话说得甚是委婉动听,他暗着道,您说这仙女嚣张,可她从跟您第一次见面,便一直就这么嚣张着过来没变过,您当初不就是看上她这桀骜不驯的性子与别人家姑子不同,又与您有着共同的遭遇境地,您才对人家另眼相待的吗?可眼下又因这个嫌弃她,岂不自已打自己的嘴巴,自相矛盾?
显然惰听出他的言下之义了,他沉默了片刻,轻软的声音因为语速过慢,过重,令人错觉其中竟夹带上几分恨意。
“看上一朵冷艳高贵的玫瑰,暗藏多刺,远观时甚觉怡人可喜,但靠近却易被刺蛰,而孤并不喜欢痛。”
听到皇竟提到“痛”一字,猀华顿时浑身僵硬如石,呼吸错乱间,竟诧异地冷汗津津。
这个词用得甚是重,重到猀华全身骨头都为之颤粟耸动,心神俱裂。
不该的,不该这样的!他暗中拳头攥得死紧。
惰似没有察觉自己究竟说了什么,他肤色于黝淡光线下,亦偏于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