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恢复了正常神色,只是不察其耳根泛红,他迅速扭过头去坐直,酝酿了一下语言后,方道貌岸然道:“……便是想让人消气,可不能太小气,之前的事……便算了,我与你一道去冷族。”
虞子婴听了他的话,断然一喝:“转过身来。”
惰本还在心底纠结着刚才的“神使鬼差”,猛地被虞子婴徒然放大的声量一惊,僵硬地转过身去。
“你刚才所做之事,便是为了消气?”虞子婴双眸乌溜乌溜地,一脸沉静地盯着惰。
虞子婴这般沉静,带着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场,不知道为何竟令惰感到一阵无由来的心虚。
“虞子婴,你想让我如何?”惰双唇微抿,有些懊恼地揉动眉心。
这还是他第一次做这种动作,而正是这个人性化的举动令他瞬间从神坛落下,有了些许人烟气息。
原来他也是有无可奈何、或者是说拿一个人完全没有办法的时候。
虞子婴听到他这种问话,不知道为何突然对他们接下来的谈话失了原有的兴趣。
她以为惰这么做是表情对她有了好感,至少在他眼底,她不仅只是他的一个救生圈的存在。
可她看到了他眼底的迷茫跟警惕时,便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