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冻得泛红,那一双漆黑的瞳仁在暮色的薄橘泛绯之下看起来十分漂亮。
一阵寒风忽然吹来,她似乎是哆嗦了一下,无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却仍认真地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惰任着她替他穿戴整齐,脖子一直这样生硬地扭着,心思像冷硬的冰块在温水之中一下一下地软软化开,然后又在水中一层一层地荡漾开阵阵涟漪,他觉得心脏处最冷的地方终于温暖了起来。
她的动作算不得多温柔娴熟,带着一种稚生的缓慢,手有时不小心擦过他身体的某些敏感部分都腾起了一种酥酥软软的感觉。
他忍不住低下头,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虞子婴听到他有别于以往的平静语气,她知道他心软了,没错,她使的就是一出苦肉计,但不知道为何听到他此时这般低柔的问话,虞子婴却感到心脏蓦地一停。
……她不知不觉竟又对他用上了计策,虽然是本能地进行并非有意,但她现在的所作所为,确是只是为了达成一个目的——令他软化。
“想让你消气……”她反省着自己,决定坦承以告:“我……”
她刚准备解释便被吻住了,他冰凉柔软的唇瓣贴上来,还带着清冷的寒意。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