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心底一直存在烦躁焦虑,也终于有了说法。
“虞子婴,你跟她才见面多久,你就看懂了她,难道是因为你曾经也在别人身上感悟过类似的情绪?”惰斟酌着言词,小心试探,谨言慎行。
虞子婴看着船舱外已经全暗的天色,摇头:“我没有看懂任何人,任一个人都是不同,我看懂的只是一个人在某一个阶段呈现出来的表现而已。”
我并不了解任何人,我只是观察下的搬运工而已。
“……”这话回答得好像有一些偏,但惰还是听明白了,她并没有觉得巴娜跟他在对待她这个问题上有什么相似之处。
知道这个答案后,惰暗松了一口气。
突然,他又听虞子婴接着道:“不过,你应该能理解巴娜才对,你不是有跟她一样吗?”
那口刚松下的气被重重地提了起来。
惰此时的脸色有一些僵,只觉虞子婴这种冷不防地补刀行为,甚是面目可憎。
“是吗?”
凉凉而冷淡至极的轻柔琴韵悠长的嗓音,以这种疑问式的拖长语气道出,莫名给人多了几分阴森之意,房间的温暖瞬间下降了十几度。
虞子婴被他这阴阳怪气的语气激起一身鸡皮疙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