惰闻言,笑得如翩绖潋滟的蝴蝶,鸦青睫羽斜佻而上,诱而不妖,惑而不媚,薄唇浅淡,人似无色,却又敛尽天下颜色。
“我不挑,你给右手亦可,左手亦可。”
这话听着倒是寻常,但联系起昨夜她对他说的话,这话便显得意味深长了起来。
虞子婴故意为难,她靠在他左手侧,却递同样的左手给她,她也没有问他要手做甚,就如此他昨夜一样,因为她跟他都知道,对方都不是无的放矢之人,便静候其给出答案。
“给。”
惰握过她的左手,嘴角微弯,一扯便将她挪了一个位置,以右手牵其右手,以大小握其小手。
虞子婴:“……”难怪说一样,因为人家懂得自动调整方位。
惰以一种亲密而自然的姿态牵着虞子婴漫步走向胡族人的扎营之地,远远地,放哨的胡族人就发现了他们的踪迹,由于不知是敌是友,再加上之前遭受过的袭击,他们顿时如临大敌般取出骨刀跟抽出藏在搭台下的自制长茅,迅速排成一纵队,举起武器威胁性地对着他们。
“前方何人,再不报上名来,我们就当你们意图攻击!”一名穿着虎斑纹胡族服青年,他半露肩膀一跃数丈地跳上一座高架台,对着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