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子长得好,行事又很合我胃口,要不是有爱人了,我真恨不得冲上去将他打晕了,拖进我洞房啊!”
“哈哈哈——好不要脸的妮子,你离成年礼还差几个月呢~”
其实惰倒不是因为起色心想占虞子婴的便宜,而在他了解胡族人的习性,在他们眼中,性、爱就要要像这样坦率地表达出来,他们格外喜欢祝福情侣,他这么做是能够更快一步达到目的,但在亲吻虞子婴时,却意外收获到了一种满足。
于是才有了他“完全没必要却还是做了”第二下。
听到周围那聒噪欢腾的闹声,虞子婴回过神才发现这些个胡族人此时看他们的眼神已经跟之前完全不同了,从一开始的防备、抵触到现在热情、欢笑。
……这难道就是刚才那“两啄”的功攻?
所以说这群人这种诡异的心理是因为什么?虞子婴想不通,于是表情瞬间进入到老学究遇到难题时一样的沉思状态。
而惰一直留心观察着虞子婴,本以能能看到虞子婴要么露出女子那般娇羞,或不自在的一面,要么恼羞成怒地发作脾气,却没有想到到头来,她竟什么都没有做,突地变得一脸严肃地进入了神思阶段,他一时表情微僵,不知该如何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