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层,接连有三四叠,节节高起,恍如由傲来峰西面攀登泰山的景象,很动听,除了能够令人感到动听之外,另有一种柔美的感情倾泻于其中。
走了有一会儿,伴随着歌声越来越远,一道细绵木讷的声音像是在仔细听后,才认真评价的语气道:“挺好听的。”
惰似轻笑了一声,轻懒而清冷的声音随之响起:“我倒也是第一次觉得这歌唱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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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条长达十余里的山谷两侧,林木葱笼,野花飘香,奇峰异石,千姿百态,不需要做什么,它就自成像一幅巨大的山水画卷,并排悬挂在千韧绝壁之上,使秀美绝伦的自然奇观溶进仙师画工的水墨丹青之中。
之前是在高处眺望感受不深,但如今身临其境,三步一景,便如在画中游一般。
画壁上的铺阵篆刻着各种奇怪造型的图案,有精美的彩绘、有古朴的石刻,亦有天然生成的幻图,这一路走来,虞子婴几乎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一面面的画避之上,她好像是在感知什么,又像是在纯粹地颀掌。
而惰则不知因为何事,一路之上一声不吭,但他的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地划过虞子婴,眸色闪烁,偶尔流露几分纠结,偶尔又会变得难以理解的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