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这不公平。
“虞子婴,你始终不愿意留在我身边,是吗?”
“惰,你理解同伴这个词的意思吗?”虞子婴偏头问道。
惰默了一下,才道:“同行,相伴之人。”
“那猀华跟你的那些异域属下亦是你的同伴,他们一路随你同行,对你不离不弃。”虞子婴很顺嘴地接过。
惰再默一下,薄凉而寡绝道:“他们岂配得起这两字。”
“其实你想要的比你要求的更加贪婪,你要的真的是同伴吗?”虞子婴在夜色中闪烁着一种幽黯光泽的眼瞳静静地看着惰。
“既不是同伴的话,那我们像现在这样相处……算什么?”惰并不急着反驳,只是好笑地反问。
虞子婴没有回答他,这个答案必须靠他自己去寻找,她说的,他虽然会听,却不会印刻入心中般铭记。
想在狠狠地独占,贪婪地不断索取,想将其紧缚、囚困在身边,不允许任何窥探者的觊觎,心似一头饥饿辘辘的猛兽急需填补肚腹的难耐……这份黑暗的情绪,对于“同伴”两字而言,未勉太过于沉重了,所以他想要的,根本就是一个溺水绝望时能够让他浮出水面呼吸的“救生圈”。
可虞子婴并不愿意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