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师傅。”清冷的声音干干净净,细绵却低沉,有一种独特的音韵味道。
她低下头,退后一步,朝着桑昆翊兜头行了一礼。
“子婴……徒弟?”
桑昆翊冷涩的声音微颤,他一步跨前,一伸掌便堪堪稳稳扶住她这一揖,将其托起,他看着她的面目,依旧怔然。
“你怎会在此?”
虞子婴的礼行不下去了,于是她仰起头,白净净的一张小脸虽然仍旧没有多少情绪,但却是少见地柔软地,像蓬松的绵花糖一样,呼啦~呼啦~地。
“正准备去宛丘,路经此地……察觉有异,便进来看一看。”
虞子婴倒是老实,想都没想,几句话便将什么底都给透露了。
“呵~”马背上的惰无声阴冷笑了一下,懒疏眉眼,即使是此时随意容姿,仍旧隐约有一种千年寒潭幽深之下有怪异凶物在蠢蠢欲动。
这一声,令桑昆翊似想起什么,他的眼神转向马上此时被独遗留下来的白色——惰,当他看到惰时,瞳仁一凝,全身倏地一下紧绷。
“惰皇……”
他认得惰。
异域的惰皇怎么会在这里?!
当桑昆翊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