惰刚才无意中提到了“我们”两字,以往他只是“我”,并无“们”,这说明在他心目中,早已将虞子婴划入与他同样的世界内。
说实在,这两人的处境如此地相似,也难怪他对虞子婴会如此执着,而他的存在,更加加深了这种执拗,令他不惜拿出整个异域当代价来将她从他身边抢走。
惰对他一直“耿耿于怀”,他是知道的,这种“耿耿于怀”随着年月的变迁,随着师傅最后弥留之际只允他一人听从遗嘱,随着惰势力的渐渐庞大,丰羽渐满,惰对他的“耿耿于怀”,最后变成了如梗在喉,欲除之而后快。
无相其实知道,惰一直需要的是一个懂他的人,一个与他感同身受的人,而不是一个只会对他说教讲道的人,大道理谁都懂,但很多都属于站着说话不腰痛的。
如他之前所言,他的那个世界太辽阔,也太过空旷了,无边无际的灰色国度,里面却只有他一个人在徘徊行走,这未勉太孤寂了。
“罢了,因为不曾经历,所以不了解,若这是你认为的理由,那我无法可说了。”无相说完,视线不着痕迹地瞥向虞子婴,荧荧隐隐,墨眸透着某种光泽。
虞子婴接受到无相的视线,起先犹豫了一下,最后像是下了某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