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于他具体“烦”他些什么,他也懒得细致去考虑了。
……估计,是发现他跟虞子婴扯上一种令他感觉十分麻烦的关系开始,便对这个人直观的性质一并变了。
“你~再说一遍?”
耳畔传来的声音,微微有些低哑,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慵懒低吟,似随意拨弄的几缕琴音,每个字从他薄唇中吐出,却令舞乐随之颤动。
舞乐为何如此害怕惰?
只因,他曾在他的手下做过事,虽然算不得有多了解惰,但对这个人的全部记忆皆是黑灰色的、绝望的、痛苦的、寒冷得没有一丝温暖。
他想,他这一生最黑暗、最恐惧的事情皆是来自于他。
心魔,这个人仿佛成为了无法逾越的心魔。
——
要说这么怕他还敢挺身出来撂话,他对虞子婴那绝对是真爱。
“你……你别碰她……”
惰的视线扫至他簌簌抖动的双腿:“哦,腿被接好了?想必是师兄帮你的吧,这世上啊估计也只有他有这种本事了。”
一提到腿的事情,舞乐的脸刷地一下惨白,双唇轻颤,眼神直愣愣地放空,仿佛觉得当初那种刻骨铭心的痛意再次袭卷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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