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话中有话,像是某中暗喻,虞子婴觉得,无相主动提起这一番话的意思,是在提点她某些关键。
“这一次,你对虞子婴特别关注,是因为我的缘故吧。”虽然是疑问句,但却用的是肯定语气,兜兜转转,无相终于将话题拉入了正题。
“……”惰似顿了一下,他看着无相,神色有些恣意而阴郁,夜色树荫映着月光经风梢吹过哗啦啦砸在青石地板,亦撒落于他眉眼间,将其半边脸笼罩在一片阴沉的阴影黑斑之中。
“或许吧,从小但凡师兄感兴趣的,我好像都会随着感兴趣,可惜,没有一样能够从你手中夺得过来,比如师尊无条件的宠爱,像你天生强盛的气运命术,我渴望学习的师承……每一样,每一件,最后都只落在你的手中。”
他伸出一只纤白、骨节分明的手,那只手落在月光下,白得几乎透明玉骨漂亮,他虚拢于空气,最后紧紧地攥住。
无相叹息一声:“你总是不满足握在手中的……”
“不是不满足。”惰极轻极快地打断了他,面无表情:“而是那些都不是我想要的。”
“但这些都是你需要的。”无相回视他的目光,沉重道。
“凭什么我的人生都必须由你跟师尊来决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