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与你何干?既然你已经决定舍弃天元国,那么你与本侯便等同恩断义绝!一介区区平民,谁给你的权利,让你有资格插嘴本侯的事情?”
傲慢表情倏地一变,孤僻地冷冷地拂起镶紫狐绒裘,冷若冰霜,语气寡毒讽刺,却是连眼神都没有施舍给舞乐一眼。
他一句一个本侯,显然已将舞乐推至不平等的对立面,以阶级冷疏的态度,来划清彼此界限。
这还是第一次,傲慢用毫不客气,刻薄、冷冽的语气对舞乐说话。
一时,无法适应,亦无法……不介怀。
舞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
舞乐脸白惨惨着一张脸愣神地看着傲慢,半晌回不过神来。
他对傲慢的感情很深,因为他回不去天元国了,所以他几乎将对天元国,其父皇、兄弟、思乡之亲全部倾注在他一个身上。
所谓爱之深,责之切。
对他亦然,对傲慢……亦然。
“我给的权利!他插手的是我的事情,与你何干,你凭什么不许!”虞子婴看舞乐那似魂魄都被剥离的模样,微微蹙眉,便冷冷地睥睨射向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