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乐看到傲慢时,面部表情就像神经失调一样,他僵硬地扯了扯嘴皮,笑得有几分无奈。
“你以为你一直这样躲着,你就能够放弃掉一切,继续当你的逍遥舞乐神医吗?”傲慢伸手抚着戴着手套拇指的紫宝石,慢条斯理地道。
“反正天元有你就够了,我就是一个废物,除了拿来舍弃,用作当质子之外,还有什么别的用处吗?”
舞乐坦然地看着傲慢,他了解傲慢,当他摆弄他大拇指的紫宝石时,这表示他心绪并没有他表现的那般平静。
傲慢闻言,冷冷地眯起眼睫,神色趋暗。
“好!废物是吗?这么说来,你舍弃了天元国,舍弃了父皇,舍弃了……”那个“我”他始终无法平静地说出来,顿了一下,邃拐了一个弯接道:“连一直心中所念的籽月也不要了是吗?”
说完最后一句,他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舞乐旁边的虞子婴。
舞乐听他提到“籽月”时,眼底闪烁了一下,但感到手中渐渐染上他温度的柔软时,他便不再迷茫了:“籽月从来都不曾属于过我,我拿什么去要,而现在,我要的正紧紧地握在我手中,我绝不会放弃的。”
那一刻,舞乐那一张生性阴柔水湄的脸上,满是男子狰狰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