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声:“他们来了。”
他们是谁?虞子婴微微睁眼,一个瞬息,便自然了然他的意思。
竟追踪来了,这倒是比她想像之中要快。
“几个?”
无相似笑了一下。
“二个。”
“哦,没打起来?”虞子婴奇怪。
无相嘴畔的笑意加深:“没有。”
“是惰跟傲慢吧。”笃定的语气。
听到“傲慢”两字时,舞乐眼波晃动了一下。
无相挑眉:“这么确定。”
虞子婴微仰下巴,那线条愈发可人的细腻柔滑:“别的人可不会选择这么和平地在外等待。”
贪婪景帝的性子向来唯我独尊,让他等,等同挖他祖坟般不可饶恕。
嫉少年是个极度中二病患,他任性到无可救药,而怒或许会表现得客气些,但也不是乖乖牌,他的话大概会属于一边笑面虎地跟你寒喧一边不客气地直闯。
只有剩下这两只自持矜贵斯文,装得一手好道岸貌然。
她倒是了解他们,无相脸上的笑意减褪了几分。
而舞乐自无相出现后,他站在那里便显得有些局促,几次想开口说话,都因无相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