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像小苹果一样红扑扑地,这种反萌更让人心头一软。
“手。”无相道。
虞子婴茫然:“……?”
她放下筷子,伸出双手,却被无相一把握住,将她扯了过来,让她背靠在他暖暖的胸膛上。
“头发已经湿了,必须要擦干才行,以后就算我不在你身边,也要记得养成这个习惯。”
他拿来一条不知道什么质材做成的绒毛巾,盖在她的脑袋上,替她擦着湿发。
“哦。”虞子婴低下头,双臂抱着腿,长发披散周身,就像一条毛茸茸的乖巧大毛狗一样,在无相的掌中擦拭着湿辘辘的毛发,脑袋一耷一耷地。
“子婴,你之前是去找景帝了吗?”
他视线瞥向刚才从虞子婴身上被他解下来的宽大狐氅,那种分明是男子穿的款式,再加上那昂贵稀有的雪狐皮草与天衣无逢精细的宫廷做工,他一眼就认出来不可能是虞子婴所有的。
这段时间内燕京城发生的种种事情,他就算闭门不出,也是能够知道的。
景帝如何看重此次娶后的事情……他亦知道。
先别说他那荒诞无稽的白色婚礼,就是他上一次亲自踏足万佛寺来求了一幅“九十九众生佛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