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吗?”清娥心一震,不再跟着她的步调走了,她阴下脸,冷冷地问道。
“不是要给我看证据的吗?拿来吧。”虞子婴直接无视了她的话,又接回原轨。
清娥:“……”这整个就是特么地神经病!
她取出令牌缓步靠近虞子婴,就挨在马腹旁时,手一举呈献令牌时,眼底杀意一闪而过,变故就此发生了。
一柄寒刃从清娥袖下拐了一个弯直朝虞子婴腰勒疾速刺去。
虞子婴睫毛一掀,似早知道有此一出,身似弹簧一样从马上飞蹬而起,于半空中,清娥的手中的刀却紧随而至,她一翻转急速后退,而那原来一个个沉默不语,垂头含胸的十几名清虚宫的人,却像兵马俑一样活了,同一时间用同一步调包抄而至
“轰隆!”一声,强大气流席卷,飞雪迷人眼,所有宫廷侍卫跟兵将一时没反应过来,都懵了一下,连连后退闭眼,等强烈的风气与雪雾渐渐平熄,他们才发现前方约二十平米的地表已龟裂粉碎一片。
而在高高的宽殿房檐之上,在强大的死亡压力逼迫下,不知不觉间,虞子婴的瞳孔、虹膜、巩膜融为一体,从纯粹的黑色逐步变化成迷人深邃又危险的金色,光彩烁烁,就像倒映着无尽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