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所以会分开,有隔阂,有秘密,有各自的打算与谋略,这都很正常,但是彼此相处这么多年,要说到头来半分感情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至少比陌生人要熟这是事实。
如今他跟婪与惰成了不死不休的敌对双方,这种事情,即使到了现在,他依旧做不到从容面对,甚至婪亦一样,否则凭他这么多年磨砺下来的绝情心性,不至于如此不冷静。
但此时大家立场已定,异域与中原亦难以和平并存,战是不可避免的,他们可不是那种会因为某人或某事顾及退缩的人。
另一边,嫉妒跟傲慢与惰没什么交情,但以他们国的立场跟异域却是交恶,但这两货从来没啥爱国之心,更不是那种热血嫉恶如仇之人,所以看有婪跟怒与惰对上了,则选择旁观。
“婪,怒,我这一次来,只是想带走三年前不慎遗落下的人,请神坛时的失手,我一直很遗憾。”或许与惰的身体健康有关,他说话时总是比一般人的语序缓慢一些,每一个字吐出都像艺术般,娓娓而谈。
由始至终他的眼神都不曾落在这两人身上,更像是没看到他们的战意汹汹,他周身沉静如娴花幽静,白骨委飞霜,看似淡渺虚芜,但触之却战粟肉颤。
这个人的厉害不在于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