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作恶多端的贪婪没有一颗为世上着想的心,眼下他就有一种,为民除害、自我牺牲的伟大觉悟。
虞子婴:“……”他在想什么?杀人、投毒、分尸……这么一脸恐怖阴森的表情,肯定是酝酿着什么阴谋!
——若那斓懂读心术,知道虞子婴是这么想他的,一定会丧心病狂地化身咆哮帝吧:什么脑回路,见鬼的,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吗?
两个深井病的脑回路便不表了,在四周寂静无声之际,飘落的雪渐渐变得温柔,若白净的梨花瓣飘逸撒落。
景帝自忖凭他的脾性涵养在这种时候最好不要跟“呆蠢”的虞子婴说话,省得等一下婚礼不能够愉快地进行下去,他抱着她哗啦风起衣卷,利索优雅地乘上马背,然后偏头,跟身后一众跟随的铁骑中比了一个手势,也不管他们看到他比那个手势时变得扭曲震惊的表情,神色漠然坚决地等待着。
铁骑们面面相觑,从难以置信、想劝阻却无力、想反抗却不敢、想看看令自家陛下反常的女人却无果、最后心灰意冷,万般无奈之下,终确定景帝陛下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准备迎娶他怀中那个“白发雪妖”了。
他们就感到纳闷了,这“白发雪妖”脸毁了,发白了,长得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