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猀华的脸色一紧一松,又一紧又一松。
“如何?”惰问道。
“从脉象上看倒是不碍事,但内伤却是一时半会儿,恐怕好不了,相信凭她的能力只要能够清醒自当能够调理如初,只是此刻……她身体极度虚弱,需要补充大量的滋补品才能够清醒。”猀华语气低沉道。
可……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哪里来的滋补品啊?
所谓医毒一家,虽然猀华医术一般平平,但一般的诊脉小病却也看得了。
“我知道了。”惰起身,抱着虞子婴于怀,带着她缓步走向黑蛟。
猀华看到惰皇的举动,表情一怔。
“皇,您打算……”
不会吧?
惰没有回答他,而是径直走到黑蛟的身边,黑蛟俯下蛇头,他定定地望着它:“她是叫你小黑吧,那以后你就叫小黑。你想救她吗?”
黑蛟看向惰怀中的虞子婴,蛇瞳中有灵气,像是知道它的蛇皇发生了什么需要它帮助的事情,于是点了点头。
“那好,等一下别动。”
黑蛟偏了偏头,吐了吐信蛇,神态娇憨懵懂。
惰指尖轻勾出一根钢弦线,朝着黑蛟的尾部一划,一道齐整的伤口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