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佛像高达十几米高,作入定坐式,此佛褒衣博带,不怒而威,由于佛像的巨大,是以佛座修建得亦非一般大小,余留平坦的位置虽说不宽敞,但容纳她跟惰两人却绰绰有余,且佛座不似地面那般潮湿接地气,反而因为莲瓣一圈摆满了金株睡莲鱼油灯盏,而被烤得十分干燥温暖。
“惰,还清醒着吗?”将惰平摊地放在地上,看着他如同睡美人一样落于梨花溶月之中,虞子婴抱膝,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脸。
很冰,从他的皮肤传过来的温度很冷,简直就跟触碰一块冰一样,但是在这种炎热气闷的陵墓中却感到意外有一种清爽解暑的感觉。
本来虞子婴的体温就偏低,像玉一般,触之温凉,但不冰手,很少有人如同她一样的体质,而惰的体温在平时时却与她相似,不像别人那样太过灼热,或太过冰冷,说起来,除了体温其实她们两人相似的地方还有很多,都是一样被上天剥夺了生存权利,被放逐在边缘地区的人……
想到这里,虞子婴眼神忽闪了一下,不自觉将摊开五根手指慢慢朝他的脸颊贴上,双手捧着他的脸,那丝丝凉意从掌心沁入,令她那颗燥热的心渐渐变得清凉。
“呃啊……”惰无意识发出一声轻哼,他颦起寒眉,全身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