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身不由已,因为他在意了,所以他忍受不了她的欺瞒与冷漠,也忍受不了她与婪、或别的男人私底下的相处,但她却不在意,她从不曾主动跟他解释过什么,即使是他现在主动找上来,她也在跟他兜圈子,亦不愿意告诉他真相。
他一直觉得她很神秘,这种“神秘”他以前只觉得新奇有趣,总想一探究竟,但现在这种“神秘”,却是他心上的一根刺,一触及便焦躁不安。
——因为他当真一点都不了解她,甚至连她所想,所做都混乱地一塌糊涂。
虞子婴并不了解,因为她的孤僻独立性子造成了怒的思想偏差,直接给掉沟里去了,但听了怒那一句带着受伤情绪的问话,她却是有所触动的。
虞子婴垂下头,斟酌了半响,才道:“我在替景帝找出殷圣埋伏在九洲的势力。”
怒听到虞子婴的回答,整个人一愣。
“你……你在跟我解释?”
——不,并不是。
虞子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到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因为青年忽地露出一笑容,双眸似含着惑人骄阳,那脸上的粲然笑容令她改变了主意,他几步移形便靠近了她,他伸出蒲扇厚实大掌揉了揉她的脑袋,似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