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股通透却令他胆寒心惊,只当是自己晕了头,才会这般用心地记下了。
“说在我,信在你,愿不愿意照做亦随你……你若死了,我是抽不出空去祭拜的。”虞子婴认真道。
噗——户部尚书一听这毒话,如被人重击了一拳,险些喷出一口老血。
——
眼瞅着时辰差不多了,虞子婴才施施然下了船,只留下户部尚书如同游魂一般停留在船头上暴晒着。
——他倒听话,让他不往阴凉处走,他当真选择暴晒。
虞子婴很是“感动”户部尚书的觉悟,一边朝着水台上寻位置落站,同时亦一边思考着另一件事情。
那“浅粉”公主在水中所说的一个字是音译“yan”,这究竟是一个人名还是一个国名,亦或者是某种代号她尚推敲不出来,但这四人能够做出这种公然刺杀的事件,必定是存了必死之心,当时虞子婴的水下逼问是取了巧,趁她心理防备松懈之际才堪堪令她吐露了一个字,若等她们上岸,重新建设好心理防备,势必达不到她在水中逼问的效果,更有十分可能直接就逼死了她们。
但亦不能随便就杀了她们,她们五人同时失踪于水面,若其余四人查出是被人杀害,她自是难逃嫌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