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直背脊般端正。
牧骊歌或许是被这严肃而整齐礼拜的风向影响,亦或是他本身对景帝便有敬有畏,亦在第一时间内便端正了神色,精神集中身子紧绷而立,倒忘了继续审讯虞子婴。
朝和殿内站了许多国的人,原先倒是能够从服饰中辨认一二,眼下他们统一着装上朝渊国准备的干净服饰却不好辨别了。(当然仅是衣服,像虞子婴这种连头饰发型都给妥贴了的,却仅此一例,这也是牧骊歌会越想越歪的重要原因之一。)
之前听景帝与四病友之间的谈话,早已查出此次刺客出处乃是百鸟国之众,然而眼下却又将诸国留下,难道是事情有变?亦或者是另有所谋?
景帝重换了一袭笔挺耸肩鎏金蟒绿垂地长袍,交衽深青单衣玉包金带束腰,勾勒身形修长优美,一头苍青发丝垂落于腰间,他一站落于丹陛月台之上,便带着强烈的侵略气势扑面而来,浑厚松涛,冷魅若幻影般绝世容颜,众人看着他,便不约而同地想着:这样的人便是生来打击别人的存在啊,当他们还在希冀能够朝上再爬一步的时候,人间已经高莅神祇之位。
“景帝陛下,你的侍卫强行将我等留在朝和宫是准备给我等一个交待,不知道是何交待,难道你已经查出了刺客?”某小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