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国使臣已经收馁好伤势,亦重新拾搭好服饰,除了重伤的仍在医治,但凡清醒的,能走会爬的都聚集在诺大宽敞的朝和殿内,挨挨三两,相互攀谈。
——蓦地一看,竟有一种参加妇友会现场的错视感。
“晓凤,你是怎么被景帝救下的?”
牧骊歌于偏室重新换置了一身,亦包扎好伤口,方于虞子婴来到前殿落站于一角落,随口便问道。
当真是随口?虞子婴对他的心思了然于心。
“刺客来了、景帝杀掉、我得救了。”虞子婴惜字如金,述事简要为三步骤。
牧骊歌那故作随意的表情一僵,虽被他妹的刺了一下,但耐不住人家心理素质高啊,当即恢复好神情,轻扬嘴角,笑得和煦而温柔:“晓凤,虽然你总结得很好,但皇兄更喜欢听详解……还有,你有没有……”话到嘴边他又觉得尴尬饮恨,久久吐不出后续话语。
详解?说她是如何在北疆国使臣*手中大意失荆州,如何被景帝拆穿身份后戏水湿身一幕,还是说她此刻憋着一股邪火无处可泄,只能耷拉着脑袋暗自谋算后事,为将其奸佞一举缴获?
显然这些话她都不想说,可是面对一个以关心为目的,淳淳诱善的皇帝“兄长”问话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