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上前跟景帝敬酒?”
看牧骊歌换上一身轻薄双单衣袍,侍卫摆好酒杯托盘尾随其后时,虞子婴偏头问道。
“没看到那些大国都相继上前敬酒了吗?这是规矩。”牧骊歌整了整领间,道:“走吧。”
“我也去?”虞子婴佻了佻眉。
“……你若不去,那我们来这一趟有何意义?”牧骊歌忍着想抚额的冲动,笑得僵硬地问道。
这正是一个露脸求表现的好机会,这都不懂把握,是该有多木槌啊?
或许是最近天气的缘故,他发现他最近对“牧晓凤”的忍耐能力是越来越低了。
“说的也对。”
“去后面重新换件衣服,既然试阅已经结束了,想必景帝不会再重复折腾一样把戏了。”牧骊歌道。
“你既然知道他在折腾我,你刚才为什么不帮我?”虞子婴问道。
“不能动,因为我们已经被景帝将军了,你没看到别的国家都纷纷默许了景帝这种形为吗?九洲局势已经大变……这次的联姻比以往更重要了,晓凤,你必须要赢,知道吗?”牧骊歌的神情沉重,脸上不带一丝笑意。
“……我去换衣服。”虞子婴沉默着没有回答,牧骊歌倒也没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