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寺谈吧。”
“放开。”虞子婴拧眉,施用巧劲挣开了他。
无相一怔,他脸色有些泛白,心中叹了一声,这还是她第一次拒绝他……唇角动了动,终是开口:“子婴……”
仅喊了她的名字一遍,他便找不到别的言词来诉说他的心情,无相那澄净的嗓音有了几分艰涩,似有些萎靡。
看到他这副伤感低落的模样,虞子婴心里并不舒坦,但她一时也辨不清自己究竟想要如何,他面无波澜时她烦躁,他受伤难过时,她亦感到烦躁,她抿紧嘴唇沉默半晌,才道:“我带来两个病人需要舞乐医治,他在吗?”
无相一听恍神一瞬,看虞子婴小脸绷得紧,眼窝内虽严肃正经,但撇下的嘴角却带着几分稚气的负气,知道她是有意转移刚才的话题,亦是想缓解刚才的尴尬,无相不由得心中泛起一阵阵暖流,像是九寒酷日饮上一杯暖香热茶般,不仅连心都暖上,连眼眸都蓄满了绵绵醇醉情意。
“他在……”无相顿了一下,用一种带着微微恳切,细细软语,道:“不过他居住的地方十分隐蔽,口头难以复述路线,若子婴愿意,可否让我替你带路?”
好像从一开始,他在她的面前永远都是以一种平等而温和的态度待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