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子婴一只手紧紧地掐进他手臂之间,她终于知道他每一次那只顾博杀却完全不顾及身体的行为来源于何处了,她声音像是破了个洞的风箱,笙萧嘹亮,严峻地震撼着周围的一切:“你知道这世界上有那么一个人不管活得是多么艰难,多么痛苦,多么绝望,却依旧不愿意舍弃这条生命吗?”
这句话震得石碑上的始一愣,两人不顾一切对峙间,他看到那头巨蜥冲过来攻击时候,一直置身事外的他不知道为何紧紧盯着虞子婴半晌,终于出手了。
“你知道我是怎么样活下来的吗?”
虞子婴反过身来抓住怒的双臂,仰起的眼睛一片幽黑,冷静的眼似要吃人:“你知道我是牺牲了多少族人的性命才能够苟活下来的吗?你知道我的每一次呼吸,每一天清晨的醒来,都从未妄想过我这一辈子能够活得轻松与快乐的吗?快乐、幸福是什么感觉?我从来就不知道,因为我从出生以来除了痛就感受不到别的感觉了,每一次痛得我想把头发,皮肤,眼珠,血肉将它生生撕扯下来,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啃食着它……所以我最后用了神经素毒药将全身的神经都杀死了,这样一来我就不痛,可是不痛又意味着什么?你能想像得到吗?痛且活着,这句话我以前体会不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