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一起进来的。”
“少来。”始撇撇嘴,那细腻的旖旎黑袍摆层层跌宕起伏瞬间,似一朵黑色馥郁的玫瑰绽放,散落的体香无孔不入地袭进,转眼间他已站在虞子婴身前,他柔软无骨地弯腰将脑袋靠在虞子婴肩膀,他偏过细腻渡华的面颊,一头柔湄垂瀑的发丝泻了虞子婴一身。
“谁跟你一块儿进来的?”他用渡粉的莹白指尖戳了戳虞子婴的脸颊,眼神刻薄而尖锐:“那个人分明是司吧,虽然是拥有同一具身体,可你也不要搞错,我可不是司那个什么都做不成只会哭的蠢货,亦不要妄想我会跟司那个蠢货对你言听计从。”
他戳完,似不过过瘾便用挑剔的眼神,扯了虞子婴一截发丝先是随意抵于鼻尖嗅了嗅,然后略带讶异地挑了挑眉,考虑了一下才放进嘴里嚼了嚼,然后发现味道不对,又十分嫌弃地呸呸通通吐了出来。
“始,既然你知道你与司是拥有同一具身体,那么他此刻便存在于你的身体内,我既负责将他带了进来,则有责任将他一并带出去,你可以不用跟我走,那你就将他放出来,我会带他走。”
“哈,你傻了吗?我既然出来了,你觉得我可能再轻易地将他放出来吗?”
始狠狠地剜了虞子婴一眼后,便被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