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夕相处不过月余,但时间长短,并不防碍往深了交往,此言便也只能隐在心中。
怒疑狐的目光巡视虞子婴面目,半晌方展颜灿笑,手指勾起她一缕发丝抵于唇边,若离未离,唇角愉悦地弯起:“是啊,只不过月余,哪及与我深交相识三年余载感情深厚啊……”
“……”按你这般囵囫算来,那她与那嫉少年亦算相识三年余载了。
“你想深探毒潭下方?”怒既得了满意的答复,松了她眸光转移前方,便回到一开始关注的话题。
“我觉得内有乾坤,既然秃头斑枭与渡鸦皆能从潭中渡过,那说明必有一条路径是通往康城方向。”虞子婴正色道。
她不清楚这一路淌过火海,漫过水滩,又闯过地宫,最后摔下暗道,他们于这地底迂迴行走间已脱离康城地界多远,但可以肯定的是绝不在康城地底之下了。
“渡鸦与秃头斑枭有翅能飞,且身量较小,若当真有洞能容它们,亦非必能容得下我等,且底下毒障雾气盛涨,若一旦迷路吸汲过多毒气,就算找到出口也必死无疑。”怒摩挲着下颌,眸光沉吟,犹豫道。
虞子婴对此早有想法:“有渡鸦在,若有出路洞口小的话,便派它探出具体范围,与容量大小再行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