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地加了一句:“除了别伤其性命,别的缺失一概不论。”
那叟老头听了老妪的声音动作徒然一僵,却未动,直接老妪拿着鬼木杖于地面使劲跺三跺,那杖中那块紫幽青晶晃动几下冶晔光芒,他方蓦地抬头,手下滴血的剔骨刀一收,便朝着虞子婴与怒所在方向干涸泛青的嘴唇一张,如一柄圆口枪炮,当即一声尖锐刺耳,似婴啼似金属刮石般,穿石破金,响彻云霄,震耳发聩。
“啊——”
怒周身罡气护体,他一抽帝殒凭空红猩光芒如一道弦月划破音波攻范围,而虞子婴蹙紧眉头,动作滞了滞,看向那老头时眸中露出了然——原来之前那音波功是这叟老头发出的,难怪,她之前观察之下就觉着这老妪不像有如此深厚内力之人。
想不到这闷吭不响,安静如一抹空气如一截影子的老汉,却是这鹿巫老妪的一柄大杀器,一声令下,只等将敌人挫骨扬灰。
“不需管我,你的对手是那头洪兽。”
虞子婴自是不需怒担忧,而怒亦对她亦是有信心,大约打量那老汉一眼,便道:“若我宰了那头兽后你仍旧搞不定他,可就不能怪我虎口夺食了。”
他笑意盈盈,但语气却是十足地认真。
“你放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