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会更惨,更可怜的!”
羊巫由于情绪激动,血液在太阳血内疯狂地悸动蹿动,她的那张恶毒肉沫碎的涨红肉团脸,像是快要爆炸一样膨胀起来,她却一无所觉,只对着虞子婴恶狠狠地啐血诅咒。
要说用那么一张丑陋而血腥的脸说话,不开口便已恐怖三分,这一开口连恶鬼恐怕都得替她让道了。
虞子婴对她的话看似随意对待,但实则却一字一句记在心上,特别是某些敏感字眼,当她感觉身后的老乞丐被她的话刺激得呼吸急促挣扎又开始嘶吼狂叫时,便觉得她要说的话已经够了。
“啊——”下一秒,羊巫惨叫一声,但闻“啪哒”一声,一截新鲜的腥红软舌掉在地上。
肖宝音抖了三抖,嘴里短促地发出一声呜咽声。
而老乞丐则则好像失音了一样,愕然地瞪着虞子婴。
虞子婴收势,若无其事地将手术刀上的血痕慢条斯理地在羊巫身上擦干净,语气平常得就像吃饭喝水般寡淡:“这正好,我这里也有一笔帐需要找他们慢慢地算,不过在这之前……”虞子婴睨视她:“”还是先算算跟你的吧。“
”你知道,老乞丐他不会说话了……我很怀念他曾唤我的那一句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