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婴连眼睑上的皮肤都没给她留点儿,可谓当真是雁过拔毛,人过剥皮的真实性写照。
她头颅上黏附着黑色潮湿的长发,汗水泪水血水跟鼻涕糊成一团,人也失禁了,她整个人早失了先前那副唯我独尊的端庄与得意,只剩下虚弱崩溃的求饶与痛不欲生的惨鸣。
她上佻的春杏眸赤红一片,瞳仁可怕地收缩着,眼底盈满的分不清是泪水还是血水涟涟滑落流颈,红唇激烈地颤动着,已被她的牙齿咬出一排血痕,血肉翻绽,她已经快受不了,她想她真的要快疯了。
被剥皮的痛,被毁容的恨,与此刻生不如死的慌,还有当她看到眼前这个变态冷酷的腾蛇皇族少女,凝视她时偶尔从眼中划过的那一抹像是准备解剖研究实验室的一只青蛙的冰冷兴致目光时的惧,这些汹涌情绪通通汇聚成一道疯狂而残忍的网,快将要将她整个人的神经都压垮了。
可这一切虞子婴都看在眼底,察在心中,只是她依旧无动于衷。
不在乎的人是牵不起她半点情绪的。
“对了,你刚才好像分明已经承认过了,我倒是多此一问了。”她面摊地恍然道,偏了偏头,像是幽谷深壑不染烟火气息的小姑娘,黑翎睫毛忽闪,带着几分脱世离俗的荒诞语气道:“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