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愣了一下,眼睛一动不动,似在定神回忆。
牧骊歌转眸,挑了挑眉:“怎么,凤儿难道忘了?”
“自然没有忘,那礼物可是我掂念了好久才从皇兄那里得来的,至今我还戴在身上呢?”“牧晓凤”耸耸鼻子,柔嫩的嘴唇露出糯糯的牙齿,说着,便从腰间挂着的鲤锦锈袋中掏出一颗桂圆般大小的粉红色的圆润珍珠,然后郑重其事地对着牧骊歌板着小脸,声声道:“我曾对皇兄说,瑛皇国并不是皇兄一个人的,只要皇妹能为皇兄做的,哪怕是赴汤蹈火亦在所不辞。”
牧骊歌嘴畔的笑容消失了,他收起乜睨的视线,而是认真地看着“牧晓凤”,眼中似有某中雾霾拨云见晴天般清明,他叹息一声道:“这句话,我会一生都记得的。”
“牧晓凤”垂下头,挑着一根树枝随意地挑着柴火,并没接话。
“牧晓凤”当然知道牧骊歌是在开始怀疑她的身份了。诚然,她曾露出的破绽太多,像牧骊歌这种聪明人,虽一时不察,一时不觉,被糊弄过去了,但累累总总多了,总是会生疑的。
这一次他的试探,虽然她交出了满意的答卷,但终究生了疑的事情,总归不像以往那般信任无间了。
但这又怎么样,他信与不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