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火焰舐舔着她的面容,从那张放荡不羁的嘴瓣里吐出的话语,依旧带着轻佻随意的味道,但虞子婴偏生从中听出了他的认真。
“我一直在问自己,为何一定要克制呢?现在我也想问问你,为何一定要让我克制呢?”怒微低下头,眼梢越发勾出俊逸弧度:“你总是让我不安……抓不住很烦躁,你不在意也很烦躁,你不靠近依旧烦躁……”
虞子婴一直低眉地回视他,眼瞳深处隐隐有一道冰粼粼的光彩泯灭了瞬间的悸动,但随即又了一*涛袭上。
她怔忡无言,仅能做的便是不偏不移地正视他的话。
“怒侯,可是能出发了?”
这时,牧骊歌从前方缓步踏着木踏而下,一身紫蓝蔚锦袍轻拢于肩,于阳光下流溢出异彩,他出声打破了两人独处的氛围。
他身后跟随着两名随身太监。
就在停滞不前的队伍后方,后方一辆较为内敛的马车内宇文三兄妹亦跟队伍随行了,他们的身份牧骊歌书信真央国后虽然已经确认了,但他心思九窍,并不能完全相信,留他们在宫中自是不行的,将唯有将人带上随行监视,反正他们的目的亦是准备去朝渊国。
“大哥,怎么队伍不继续前行了,前方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