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眼瞧着宝黛公主受到如此惊吓,倒是本侯的不是了,那么本侯自然亦有义务好好地安抚一下宝黛公主,而岳帝想必此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处理吧,关于那名刺客,或者是关于那三名不知真假的真央国的皇族……”
怒揉了揉虞子婴毛茸茸的脑袋,将她的头不容拒绝地按在自己宽阔的胸膛间,避开所有人的视线窥视,省得她演戏演得那么辛苦,而他对牧骊歌的话也是点到为止,但他的动作眼神跟语气,聪明人都能察觉得出来,他是很明确地向他们表明,对于怀中之人他不准备放手。
“这些事情毋须怒侯特意提点,但还请怒侯自重,宝黛是瑛皇国即将与朝渊国景帝联姻的对象,你眼下这么做难道不觉得对景帝太不尊重了点吗?”牧骊歌此刻面无表情,实则寒流暗涌,要不是上前扒拉着抢人太过于难看,牧骊歌说不定真的会这么做。
“呵呵呵~先不说婪究竟会不会与你们瑛皇国联姻成功,即使联姻成功又如何,本侯看上的,即使是抢是夺是争是谋,亦一样会——得到的。”怒抬眉一笑,那舒展的眉骨,一段金丝繁缨自发冠而下,勾出侧脸俊逸线条,他一身特制的蟒红暗袍随风飘逸有一种说不出的潇洒恣意,他双眸低垂望来,仿佛盛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