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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虞子婴毕竟还担着“牧晓凤”这个有利用价值的身份,在觉察到牧骊歌那几近苛责冰冷的目光投注在她身上时,她暗暗拢眉,便推开了大剌剌当在她身前的怒,整理了一下表情,朝着牧骊歌走去。
而牧骊歌在看到“牧晓凤”果然舍弃怒朝着他走来时,那黝黑的脸色稍微好上些许,同时,刚才因为太过震惊而被忽略的疑点就被重新拾起,他除了看到了那被毁得一片狼藉的御花园外,亦看到了她手上那未曾清理干净的斑斑血迹。
“这是怎么回事?!”牧骊歌按紧肩披的御锦斓外抛,他快步走近她,顺势抓住她那只染血的手,目光紧迫巡视着她周身,那一双如清澈流溪般的眸光逐渐变深,变黯。
柳文之与花甲子亦相继上前,看看虞子婴身上、手上染上的血迹,亦是一脸疑惑震愣。
“皇兄,是一个小太临假传怒侯的话引我来了御花园,不想我刚到,便出现了一名武功高强的刺客,他威胁我,让我透露刚带进宫的真央国那三个人的下落,否则便杀了我……所幸……得怒侯相救,否则……”虞子婴低垂着脑袋,令人看不清楚她此时的表情,但从她缩了缩肩膀,话语断断续续,像是回忆起某种恐怖事件余悸未褪,声调高低起伏便能知道